投稿|我们找到了柳爽,他不在《漠河舞厅》( 二 )


这一年的巡演 , 他把终点站定在了MaoLive 。终于站到了尧十三当年的位置 , 但他那一刻想的是:这舞台的光 , 原来这么热啊 。
投稿|我们找到了柳爽,他不在《漠河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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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柳爽在MaoLive的演出
辞职追梦的故事 , 被柳爽揉进歌曲里 , 也鼓励了不少听众 。但在家里人看来 , 这只代表他的叛逆期来得太晚 。
做巡演也并不总是快乐的 。乐队的贝斯手兼着经纪人的工作 , 常常试音到一半就要去检票、卖周边;有的场次没什么观众 , 在柳爽投入地唱着一首悲伤的歌时 , 耳边都是摇骰子、吧台聊天的声音 。“这个场景很讽刺 , 这种讽刺某种程度上会让我有一些失落 , 会击中你 。”
年底 , 柳爽做出了停一停的决定 。他决定去做采风 , 收拾心情出门走走 , 等哪天状态回来了 , 再带着作品回归舞台 。漠河就是他12月漫长采风旅行的其中一站 。
与摄影师朋友在街边闲逛的时 , 他好奇地拐进了街边一家不起眼的舞厅 。一位独自起舞的老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 “跳得还挺带劲的哈 。”他跟朋友说着说着 , 还跟在老人身后 , 悄悄地学了起来 。调皮的举动被老人发现了 , 这才有了随后的攀谈 。在不到5分钟的聊天里 , 知道了老人的妻子命丧于1987年那场大火 , 知道了他独自起舞的理由 。
采风回来后不久 , 疫情爆发 , 他有将近8个月的独处时间 。在这段时间 , 他创作出了《漠河舞厅》等歌曲 , “归纳性音乐”的概念也在此时诞生 。
2020年 , 柳爽接连发布了四张EP , 在“星球”这一概念下 , 他根据情绪将音乐分为蓝、黄、红、灰四个章节 , 彼此不同又相互关联 , 最终“归纳”为一张专辑 , 《漠河舞厅》是表达哀伤的“蓝色星球”的开篇之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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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开始调整自己的生活状态 , 开始健身 , 规律作息 , 慢慢从失眠的状态中走了出来 , 也比歌迷们预期中更早地回归了现场 。
对于爆红 , 柳爽有充分的警惕 。歌曲走红后三天 , 他发了这么一条微博“别推了 , 可以了 。再刷就变味儿了 。路走慢点儿挺好的 。”
父亲终于慢慢地接受了他的职业 , 甚至还跟着出谋划策了起来:“写一些像腾格尔那样 , 跟草原有关的歌吧!”
独立音乐 , 无需抗拒流量回看《漠河舞厅》的走红 , 柳爽觉得是被无数个机缘巧合击中 。
柳爽并不是一个外向到会和陌生人主动攀谈的人 。如果那天不是张德全老人和蔼地主动攀谈 , 他不会知道那场大火和他遗憾离世的爱人 。而如果没有这个真实的故事 , 歌曲或许也很难有这样的传播度 。
在写词上 , 柳爽有自己的古怪逻辑 , 从当年小范围走红的《莫妮卡》到如今爆红的《漠河舞厅》 , 他都爱把事物拟人化 , 再让人拟物化 。比如《漠河舞厅》开头 , “看大雪如何衰老的 , 我的眼睛如何融化” , 还有那句“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这看起来“不合逻辑”的后半句 , 也在这首歌走红后被反复引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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