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赋予谁

相思赋予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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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沈疏桐 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一些带有戏剧唱腔的流行音乐,所以当我第一次听到,one night in 北京、相思赋予谁、身骑白马之类的歌曲时会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听久了只觉余音绕梁,哼唱起来竟会觉得口舌生香。

说不上来为什么,乏陈可善的人生却是对戏剧情有独钟,在我的少年时代,一直都是在村里的小学初中读的书,那个时候,就连课本也只是薄薄的一本,更别提参考书了,并没有现在的小孩每天写不完的作业、上不完的辅导班。
所以我的九年义务教育过得很轻松,教育资源的匮乏,老师的放任,让我们有了大把大把的课余时间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
【相思赋予谁】曾经为了打乒乓球晚归让家长打遍了老师的电话,但那几座让我们欲罢不能的水泥砌成的乒乓球台依然是每回体育课上我们抢夺的重点项目。
也曾放学后,我们逗留学校不走,觊觎坐在学校大铁门上荡秋千,我们心想事成了,但是铁门不堪我们几个熊孩子的重负倒了,一时之间全校闻名,不禁感叹那时候的我们就有了做胖子的资质啊。
然而更多的时候是放学早早回家,第一时间奔跑到全村唯一一家拥有彩电和VCD的邻居家和大伙一起听戏。那时候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戏里那么好看的人儿,说话走路都有一番出尘的风流姿态,正如杜丽娘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一样,以至于后来茶余饭后,我也能哼上几句了。
相思赋予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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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沈疏桐 像黄梅戏女驸马、天仙配,庐剧卖茶、教子、梁祝这些家乡剧种的曲子余音袅袅,悠悠的小调贯穿了我整个求学生涯。现在听到那些带有各个地方民族唱腔的音乐我还是倍感亲切。
上次去芜湖方特东方神画,老实说我还蛮喜欢的一个项目就是魅力戏曲。大家进去之后,里面是一些亭台楼阁、酒馆牌坊之类仿古风格的建筑。先是山东快板的表演,接着就是坐车在一个环形巨幕剧场里欣赏各个地区剧种的经典曲目,豫剧、昆曲、京剧、黄梅戏让人目不暇接;生旦净末丑,一睹梨园风采。
写到这里,我不禁想到唐明皇李隆基,《新唐书·礼乐志》载:“玄宗既知音律,又酷爱法曲,选坐部伎子弟三百,教于梨园。声有误者,帝必觉而正之,号皇帝梨园弟子。”。也难怪只有盛唐这片横制六合、骏奔百蛮、国泰民安、物华天宝的沃土上才能孕育出梨园的精髓。
记得《欢乐喜剧人》的舞台上,高晓攀最后一期作品相声剧《梨之园》,姑且不论表演的怎么样,但起码我认为就情怀而言他最有发言权。
三位老艺人害怕在这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无人愿意学习传统而造成技艺的消亡。其实他们当中有谁是老糊涂了呢,无一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他们每一个人都无比清醒,清醒地面对着传统、艺术、国粹的日渐式微乃至消亡。“但凡你能从我这学到点东西,我绝不含糊。”,京剧师傅如是说。唱曲艺的女师傅更是直接,“这么多曲种都灭亡了,也不差我们这一个。”。
最后舞台上只剩高晓攀一个人拿着折扇以不同的的神情姿态走过四季,执着又神圣。私以为,这是他或者说传统艺术在经历漫长的岁月的洗礼与磨炼,他于艺术不离不弃、艺术于他不消不散。给老艺术家们以盼头,给国人以希望。
其实在传统艺术的传承与对接过程中,靠一个人一股力量是无法做到的。我们需要举国之众、倾国之力去重视传统的消亡、技艺的流失。回想一下,清乾隆年间四大徽班进京献艺是何等的轰动一时,我们有理由相信,在那些有情怀的人号召下,国人一起努力,终有一日,会重现昔日之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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