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v感染|3800万HIV感染者的生机,409亿美元的金矿

1981年6月5日,美国《发病率与死亡率周刊》(Morbidity and Mortality Weekly Report,MMWR)[1]正式记载了一种新型传染病:艾滋病 。和人类疾病斗争史相比,艾滋病算得上“年轻”,但它给人类健康和社会文明带来的破坏却令人惊骇 。
根据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发布的数据,截至2019年,全世界范围内有约3800万HIV携带者[2] 。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如果参与世界上200多个国家(地区)的人口排名,它能排在第38位,超过加拿大全国人口总数 。
中国于1985年发现首位HIV感染者 。此后,中国HIV感染者数量逐渐增多 。自2008年起,艾滋病成为中国致死人数最多的乙类传染病[3] 。仅在2019年,中国艾滋病发病数就达7万例,并导致20999人死亡[4] 。
2019年,全球有69万人死于艾滋病相关疾病 。新冠大流行还将导致在2020到2022年间,全球额外新增12.3万至29.3万的HIV感染病例及6.9万至14.8万例艾滋病相关死亡病例[2] 。新冠疫情也使得艾滋病防控工作进一步远离既定轨道,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宣布,2020年全球的防控目标已无法实现 。
12月1日,我们迎来了第33个世界艾滋病日 。
谭杨杰、陈颖丨作者
Almasy丨编辑
放大灯团队丨策划
一块价值409亿美元的“蛋糕”
艾滋病由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HIV)引起 。
HIV病毒会攻击人体免疫系统的CD4+ T细胞 。随着病情的发展,没有CD4+ T细胞辅助的后天免疫系统几乎失灵,难以杀灭侵入机体的病原体以及体内发生癌变的细胞,患者很快会死于感染或恶性肿瘤[5] 。
目前艾滋病无法被彻底治愈,但医学的发展已经能让感染者体内的HIV水平得到有效控制 。控制病毒的关键就在于服用抗HIV药物,并且越早越好 。
目前,国际上共有6大类30多种抗病毒药物(包括复合制剂),分别为核苷类反转录酶抑制剂(NRTIs)、非核苷类反转录酶抑制剂(NNRTIs)、蛋白酶抑制剂(PIs)、整合酶抑制剂(INSTIs)、膜融合抑制剂(FIs)及CCR5抑制剂 。从大类上而言,除了CCR5抑制剂之外,抗HIV药物中国均有所引进,但在具体种类上较国外少一些 。
hiv感染|3800万HIV感染者的生机,409亿美元的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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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新的艾滋病治疗思路层出不穷,但巨大的利润和较为成熟的技术让默沙东[10],GSK[11]等药企依旧把新药研究重点放在了更安全、更有效、作用时间也更长的鸡尾酒疗法上面 。
鸡尾酒疗法由1995年由美籍台湾科学家何大一提出,将两大类当时已有的抗艾滋病药物(逆转录抑制剂和蛋白酶抑制剂)中的2—4种组合在一起使用,称为“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方法” 。
由于使用多种药物,避免病毒对单一药物迅速产生抗药性而影响疗效,鸡尾酒疗法能够较大限度地抑制病毒的复制,并能修复部分被破坏的人体免疫功能,进而能够减少患者的痛苦,提高其生存几率[12] 。
讨论抗HIV新药的研发,绕不开吉利德 。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这个在新冠期间因为“神药”瑞德西韦声名鹊起的药企,其实是抗HIV新药研发领域不折不扣的霸主 。
吉利德2018年研发的新药比克恩丙诺片(必妥维) 是鸡尾酒疗法技术路线的佼佼者——临床试验不良反应率低至0%,且不会像其它抗HIV药物一样引发肝肾损伤[13] 。
2020年财报显示,必妥维前三季度为吉利德创造了50多亿美元的营收,远高于公司其它产品[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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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药研发的其它技术路线上,吉利德的表现也堪称优异 。
目前,吉利德在研新药中有三款选择了全新的技术路径 。其中,Lefitomimod 以及Vesatolimod是Toll样受体激动剂,Elipovimab是中和抗体药物[15] 。近年来,中和抗体疗法以及Toll样受体激动剂在治疗多种免疫相关的疾病中被寄予厚望,因此吉利德选择这两种技术路径来开发新药也在情理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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